经济法学专家说区块链将如何落地

3月31日，由金融科技50人论坛和腾讯研究院共同主办、承办的“CFT50青年论坛”在北京正式成立。 第一次闭门学术会议的主题是“区块链应用中的法律问题”。 腾讯研究院秘书长张钦坤，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副主任、CFT50首席经济学家杨涛分别致辞。

针对“区块链应用中的法律问题”，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产业与规划研究所数字经济研究员、信息通信研究院联合课题组成员王强科技与腾讯研究院； 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合伙人、新金融法专家肖萨就相关议题做了学术报告。 以下为嘉宾发言实录。

区块链在金融领域应用的分析与思考

王强 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产业与规划研究所数字经济研究员，信息通信研究院-腾讯研究院区块链联合课题组

从金融的本质中寻找金融与区块链的结合

金融，从字面上看，就是资金的融资，是资金在时间和空间上的配置，服务于实体经济，本身并不直接创造财富。 金融业务中流通的资金和金融工具与线下实物资产具有一定的对应关系，即是实物资产的影子。 因此，金融服务于实体经济，但不直接创造财富。 实际财富仍然是流动资产。

这里提到一个概念，资产权益。 金融工具是一种资产权利，如股票、债券等。为了扩大这个概念，我国的法定货币人民币是中央银行通过储备资产发行的。 从这个角度看，法币也是一种资产权。 围绕金融资产的权益，金融业务存在三个关键环节。

第一个环节是资产权益的评估。 这就需要金融中介机构确定线下实物资产的价值，从而明确资产权利的真实价值。

第二个环节是资产权益证明的发行，即在确定相应的资产价值后，给相应的金融参与人出具金融资产权益证明。 比如股权凭证，基本上属于中介分销管理。

第三个环节是资产权益凭证的流通。 金融参与者持有资产权益凭证，可以在金融过程中寻找其他参与者来满足其融资需求。 目前一般的金融工具都是基于中介的流通方式。 对于法币来说，现金是点对点的线下流通，而电子支付则是通过银行系统进行集中流通。

从这三个环节出发，看看区块链可以参与哪些环节。

首先，在第一个环节，如果要评估资产权益，实际上区块链很难将线上数据和线下实体相结合，也不能代替金融中介来评估实体的价值。金融资产。 比如房产证，房产证文件在区块链网络上是没有问题的。 但线下房产是否还存在，与线下房产现在是否为他人所有，其实并没有直接的对应关系。 为了保证这种对应关系，还是需要在中介中进行权威的评估。

第二个环节是资产权益证明的发行。 事实上，这个过程主要是针对资产权益证明本身的防伪。 区块链可以实现电子权益凭证的去中心化发行，并保证其不可篡改。

三是资产权益凭证的流通性，它反映了金融工具的流动性。 在原来的方法中，这种权益证明的流动性其实很差。 那么基于区块链，这个资产权益凭证可以点对点流通，可以再次分割，流动性会大大增强。

所以，从这三个环节来看，金融领域的中介其实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他们可以提供评估、风险控制和增值服务等服务。 去中介化并非必然趋势。

回到区块链本身的技术架构上，区块链其实是能够对链上产生的数据进行有效的管理和追踪。 对于链下或线下资产，或者对于链外可以导入链上的数据，自身无法有效管理，无法考虑其真实性和价值。

这个其实可以举个例子。 中本聪在比特币的创世区块中写下了一段信息。 这条信息当时登上了《泰晤士报》头版头条。 在后期的节点共识过程中，这些信息一定会逐渐存在于这个账本中。 大家都认为肯定是不可篡改的，那还真没问题。 但是这条消息背后的含义是真实的吗？ 至少在区块链网络中，是无法验证的。 这也是区块链本身的技术架构造成的。

因此，基于以上分析，我们认为区块链可用于资产权益凭证的发行管理和流通，但难以参与线下股权评估。

区块链正逐渐对金融体系产生积极影响

基于区块链在金融资产权益证明发行和流通中的应用，区块链正在逐步对金融体系产生积极影响。 金融体系有货币发行流通、金融工具、金融市场、金融中介、制度和监管机制五要素。

区块链最直接的影响是货币流通和金融工具，可以实现金融工具点对点的流通，即资产权益证明。 在货币领域，目前以比特币为代表的加密数字代币创新性地实现了虚拟货币的点对点流通，引发了人们对区块链在政府货币发行流通中的作用的讨论。 因此，各国纷纷开始探索区块链。 它在数字货币和货币流通过程中发挥着作用，这也是中国人民银行现在正在研究数字货币的原因。

基于区块链在货币流通和金融工具过程中的创新应用，实现电子化、点对点流通，加强金融过程中投资者和借款人之间的点对点连接。 那么，在它们之间的关联性加强之后，金融市场的整体运行效率将得到提升，直接金融市场的规模将会增加。 在这个过程中，金融中介的功能实际上是在缩小和集中。 未来，金融中介功能将主要集中在实现投资者与借款人之间的交易撮合、信息收集与分析等，这些是最重要的功能。 因此，金融中介机构的功能正在衰退和聚焦，导致间接金融市场规模缩小。

基于对金融市场“上行”和金融中介机构“下行”的影响，推动体制和监管机制的创新和完善，进而维护金融总体稳定。

因此，我们说区块链目前可以对金融体系产生积极的影响。

我们的项目报告研究了六大金融领域的区块链应用，包括数字货币、供应链金融、支付结算、证券、保险和征信。 下面将从数字货币、供应链金融和支付结算三个方面进行分析。

区块链在数字货币领域的应用分析与思考

数字货币研究现状

研究数字货币，不可避免地要探讨它与现行法定货币的关系。 当前经济生活中的法定货币是信用货币，是以国家信用为背书发行并独立行使货币职能的货币。

从资产属性来看，信用货币来源于中央银行发行储备资产，通过商业银行的信贷活动。 在数字货币范畴，以比特币为代表的加密数字代币，其背后并没有真正的价值，没有国家信用作为背书，也没有大型企业信用作为背书。 它依靠自己的算法创建。 根据目前央行的研究进展，法定数字货币必须通过央行的储备资产发行。 也就是说，法定数字货币与当前的信用货币体系是一致的。

从流通属性来看，信用货币的形式包括纸币、金属币和电子货币。 电子货币实际上是银行的存款货币，本质上是一种电子支付工具。 数字货币本身也是一种电子货币。 加密数字代币主要是基于点对点的去中心化流通方式。 法定数字货币流通方式可以采用中心化方式，也可以采用分散方式。 这与央行不同的主导模式有很大关系。

因此，应在信用货币体系下建立数字货币，并选择合适的流通模式进行发行和流通。 这也符合上面总结的观点。 区块链在金融资产权益方面的应用，应用于资产权益的流通和发行。

看看目前加密数字代币和法定数字货币的研究现状。

加密数字代币没有中央发行机构，点对点流通，没有内在价值。 目前，人们持有的加密数字代币，有相当一部分用于投机或投资，当然也有一小部分用于支付交易。 在一些国家，日本和英国的一些公司已经与加密数字代币交易所合作，推出类似比特币支付的应用。

在法定数字货币方面，未来银行间的大额结算将依托法定数字货币实现清算与结算相结合。 事实上，2017年1月，央行已经开始在银行和金融机构中尝试基于区块链的数字票据应用，其中包括法定数字货币的应用，这也是法定数字货币更适用的场景。

央行也在探索法定数字货币未来是否适合直接向公众发行。 因为如果要发行，央行选择直接面向公众发行，还是通过商业银行发行，这涉及到央行和商业银行未来的职能定位。

此外，我们还研究了法定数字货币与第三方支付的关系。 未来，法定数字货币将挤压第三方支付机构的支付业务市场空间，促使第三方支付机构发展金融增值服务。 我们课题组就此课题单独进行过研究，欢迎您今天与我们共同探讨。 从研究现状来看，英国、加拿大、巴巴多斯等国央行都在研究法定数字货币，但相关消息基本都是2016年的，以后相关消息很少。 目前，我国央行仍在继续推进法定数字货币的研究。

总之，加密数字代币不属于当前的信用货币体系，目前无法有效发挥货币的基本功能。 未来可能将法定数字货币纳入信用货币体系。 在履行货币功能的同时，其相关的支付结算系统可能成为新一代金融基础设施，对银行间清算结算和电子支付系统产生深远影响。

区块链与数字货币的关系

我们一直在讨论法定数字货币和信用货币，那么区块链和法定数字货币是什么关系呢？ 区块链是否适合法定数字货币，法定数字货币是否一定要在区块链上发行流通，答案是否定的。

区块链只是法定数字货币的可选技术。 其中，需要认识到，区块链技术不仅不是加密数字代币的唯一实现技术，也不是法定数字货币的唯一实现技术。 应具体分析研究区块链的技术特点、模型和结构，哪些适用于法定数字货币领域，哪些不适用。

区块链对于法定数据货币的研究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区块链采用拜占庭共识协议来防止恶意节点攻击，这为法定数字货币系统防止恶意节点攻击提供了很好的借鉴。 区块链智能合约模型确立了智能化运作的可能性，为法定数字货币的更高品质提供了重要的参考价值。

因此，法定数字货币的实际应用必须结合经济生活的实际需要，采用合适的技术手段来实现。 因此，区块链是一个有用的参考，但不是唯一的解决方案。

区块链在供应链金融领域应用的分析与思考

供应链金融是一种2B融资模式。 依托核心企业，将供应链交易过程中的应收账款、预付账款、存货等作为质押物，为供应链中小企业提供融资服务。

在现在的供应链中，中间肯定有一个核心企业。 那么现在的供应链金融可以为核心企业的直接上下游企业，也就是一级供应商和经销商提供融资服务，因为它和核心企业有直接的贸易关系，但是二三线供应商因为经销商与核心企业没有直接贸易关系，金融机构与其之间存在信息不对称，金融机构难以对其资信资质进行评估，融资难度加大。

如果要募集资金，则对应另一个问题，即与下级或上级供应商、经销商进行过交易，真实关系存在一定疑点。 因此，金融机构在面对其发放贷款融资时，风险控制成本较高，这也使得其融资成本较高。

在基于区块链的解决方案中，我们认为可以建立一个节点可控的联盟链网络，覆盖供应链上下游企业、金融公司、金融机构、银行等。 接下来，将每个节点的交易数据上传到链上。 链的目的是保持每个节点同步。 金融机构可获取二级、三级中小企业​​贸易真实情况。 有融资需求的企业将合同、债权等凭证登记在链上，可以保证这些资产和权利在数字化后不可篡改、不可复制。 最后，这些资产权益证明在联盟内流通，实现点对点的互联互通，大大提高了数字资产证明的流动性。

但申请过程中还存在不少问题，首先是合规合法性问题。 在目前的供应链中，金融机构和银行不给中小企业贷款的原因之一，是因为银行非常在意催收债权“转让通知书”的法律效力，将要求一级供应商或核心企业回签《债权转让协议》。 如果不能回签，银行是不会愿意授信的。

因此，基于区块链的解决方案需要严格遵守现行的供应链金融法律规则进行研究和应用。 其他问题包括核心企业贸易信息的隐私和安全、核心企业的话语权等。

目前，国内区块链供应链金融应用发展迅速，落地效果良好，整体规模已初具规模。 但是，仍然存在一些问题。

区块链在支付结算领域的应用分析与思考

支付结算系统是经济金融活动的基础支撑。 是一种实现债权债务清算和资金转移的财务安排。 世界上有两种尝试应用区块链的支付结算系统。 商业银行与金融机构之间的大型实时支付系统，连接全球支付清算网络的跨境支付系统。

在大额支付系统中，提高金融服务流程的效率，提高系统运行的灵活性是区块链技术的重要应用场景和优势。

在跨境支付系统中，通过金融交易的标准协议，全球范围内的银行、企业或个人之间可以进行点对点的金融交易，无需类似SWIFT的中央管理者，直接实现跨境跨币种支付交易。

从时间上看，区块链在支付结算领域的应用还没有进行详细的分析。

总结六个金融细分领域探索的案例，区块链在当前应用中面临的挑战有四个层次，业务挑战、技术挑战、财务设计挑战和风险管理挑战。 在商业层面，我们面临着成本效益和网络效应的挑战。 在技​​术层面，面临着高并发、标准化和信息安全的挑战。 在金融设计层面，我们面临着金融工具和金融中介定位的挑战。 在风险管理层面，存在诸多法律问题，如权利义务、牌照、反洗钱合规、治理等挑战。

当前，应该以更加包容的态度探索区块链的应用。 当前的金融和法律规则是基础，无法超越。 在金融领域，区块链的应用只是从一个新的角度提供了解决方案，并没有改变任何生产关系。 但是，真正要先改变生产关系，还是需要金融体系整体体系的支持。 因此，区块链无法颠覆当前的金融体系。 但在应用中，需要探索普惠审慎监管，严防代币可能带来的区块链金融风险。

区块链、代币等案例及法律分析

肖萨，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合伙人，新金融法专家

网络安全与“虚拟货币”的法律性质

2017年7月21日，据CNBC北京报道，网络犯罪分子窃取了超过15万个以太币，价值约3000万美元，主要是因为黑客发现了多个钱包代码漏洞并加以利用……

每个人都应该了解黑客。 事实上，在货币世界里，黑客就像幽灵一样。 我们可以看到，被黑客攻击过的交易所的安全性是有问题的。 有人问，像我们这样在海外设立的交易所，中国法律有管辖权吗？ 如果币在国外或海外交易所被盗，很多国家都有管辖权。 我国刑法仍然是“长臂原则”，日本刑法的管辖范围更广。

例如，如果外国人在国外犯罪，没有侵犯日本国民的利益，日本刑法也可以适用。 因此，很多国家实际上对国际智能交易所的黑客行为具有管辖权。 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不在我们国家就没有管辖权。

另外，像在中国偷比特币是什么罪？ 以前对货币的看法是，货币是一种特定的虚拟商品比特币的法律现状如何，有其价值。 2013年，我省某省发生了该省首例比特币诈骗案。 和检察官讨论得很激烈，这个硬币值多少钱？ 这个数额直接影响到当时的量刑。 所以，对于货币是金钱还是数据，申诉专员、法官和我的概念是不一样的。

最高法院其实也有相应的讨论和司法解释。 当黑客窃取比特币时，他们通常不会把比特币当作硬币，而是当作计算机中的一种数据。 这可能有点颠覆了大家的思路。 盗窃不以本罪定罪，什么时候以本罪定罪？ 作弊的时候。 如果普通人按诈举报，就会按诈对待，认为货币就是财产。

在司法界，我国的法律非常明确，盗窃公私财物，数额越大应判刑。 不要以为德法跟我们不一样，所以我们的法律才有解释的空间。 我们称之为解释范围，这就是为什么中国是创新的好地方，因为我们的法律有这样一个解释空间。 看看日本的行政法或其他“扁平化”的法律，找不到解释的余地​​。 美国法律是“case by case”，这是不确定的。 相比之下，中国适合区块链创业，因为我们有相应的空间。 现在，如果交易所被攻击，通常是网安大队介入，他们利用相应的技术配合国际刑警组织破案、处理。

虚拟财产受法律保护吗？

2017年10月1日，我国《民法典》正式颁布实施。 《民法总则》第一百二十七条其实就是说“BTC被认定为虚拟财产，中国法律必须予以保护”。

在真实案例中，欧洲的一家交易所遭到黑客攻击。 黑客入侵后，黑客把钱撒得满世界都是，不能让对方发现是在自己的口袋里。 其中，数百比特散落在中国一位朋友的钱包里。 毕，这个人很兴奋，认为人生是完美的。 但是这笔钱能花吗？ 值得讨论。

虚拟财产不受法律保护？ 我国民法总则应该是很先进的。 在这部民法典中，特别提到“法律对数据和网络虚拟财产的保护有规定，根据规定。实际意思是倾向于保护网络虚拟财产，如果说比特币是一种虚拟商品，它是网络虚拟财产。所以，如果你持有比特币，在中国不是犯罪。因为我认为它是一种商品，就像我们现在拿着的杯子一样。比特币的法律定性非常明确，它是一种特定的虚拟商品。

事实上，如果说虚拟财产是受法律保护的，那么作为虚拟产品之一的ICO是不受法律保护的。 非法发行ICO是否属于擅自发行股票、债券？ 事实上，2017年9月4日，以央行为首的各部委发布了关于防范代币融资风险的公告——《关于防范代币发行融资风险的公告》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从今天开始，ICO在我国有了定性。 ICO融资主体通过代币的非法销售和流通，向投资者募集比特币、以太币等所谓“虚拟货币”，本质上是一种未经批准的非法公开融资行为，涉嫌非法销售代币、非法发行证券和非法集资、金融诈骗、传销等违法犯罪活动。

目前，我国的证券法正在修改之中，现行证券法中“证券”的外延实际上太小了。 下一步，在证券法修改时，一些具有股权或使用权、收益权的权益性产品将被认定为一种股票或债券。 这个有可能。 如果是这样，就有一部法律在等待 ICO 发行人，那就是刑法第 179 条。

这种犯罪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需要国家主管部门的批准，未经批准就是犯罪。 如果《证券法》的修改给予部分科技公司豁免权，允许其进行公开融资，那么实际上并不构成犯罪。 但关键是有没有中国相关法律的批准，有没有国家有关部门的批准。 只要得到认可，就不是犯罪。 这是关键。 其中，证券法的修改非常重要。 一方面，如果证券法的适用范围扩大，那么本罪的利用范围就会扩大。 如果证券法对某个行业给予豁免，那么这个罪名自然会适用于所有行业，这就是门槛。

所以，在我国创业，一定要知道法律的红线是什么？ 这是刑法。 刑法要么是生命，要么是自由。

要求惩罚不能让你出狱

一些虚拟货币富豪计划以中国为大本营，却持有在日本开设交易所的牌照。 但是，如果把大量的技术和管理人员放在国内，实际上是在制造一个虚壳。 这样一来，中国的法律是会受到监督的，尤其是涉嫌非法经营的。 有人担心，之前的原罪会不会被拉出来追责。 那么，历史错误会被追究吗？

结论有点复杂。 历史事件无法更改。 我们国家的法律是基于行为和实质的。 民商事是建立在法律关系之上的。 关系一旦建立比特币的法律现状如何，就不可能改变。 如果改了，证据就会被销毁，这是比较严重的事情。 所以历史错误是无法纠正的。 有几个脑洞大开的区块链朋友在朋友圈寻求监督和处罚，但行政处罚不能代替行为处罚。 这不是寻求监督或行政处罚。 缴纳1亿元罚款，即可逃过行政处罚。 事实并非如此。 别想的那么简单，请罪不就出狱了。

事实上，黑客进入交易所系统，涉嫌触犯我国刑法第285条。 我国法律规定了非法侵入计算机信息系统罪、非法获取计算机信息系统数据罪、非法控制计算机信息系统罪。 这些涉嫌诈骗，涉嫌操纵市场罪。

建议： 1、交易所要落实安全责任，出现问题要追究责任，升级技术。 2、黑客在金融领域的攻击套现太容易，各方应提高警惕，避免再次发生。 3、交易所成为黑客攻击的目标，攻击会更加频繁。 4、不要习惯拿着空账做坏事。

现在很多人去日本开智能币兑换。 其实日本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在日本，还需要机构资格。 日本刑法不像中国刑法那么温和。 日本刑法也有类似我国刑法第285条的罪行。 但是，除此之外，它还对域外的外国人犯罪具有管辖权。 另外，日本的《资金结算法》也不是什么“法宝”。 此次修改《资金清算法》的目的是为了防止洗钱，而不是承认虚拟货币为“货币”。

张钦坤 腾讯研究院秘书长

从行业趋势来看，经过PC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的两轮技术和人口红利，互联网正在寻找新的创新方向。 一方面，发展人工智能等前沿技术，探索新的底层结构。 一方面，与传统行业深度融合，拓展应用场景。

人工智能在多个细分领域展现出强大的竞争力。 很多成功的独角兽公司的底层架构都是基于大数据和智能，树立了成功的典范。 那么，区块链是否会像人工智能一样，成为新的行业技术代表和新的基础设施，并迅速取得巨大的商业成就呢？ 发展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变得清晰。 然而，面对火热的区块链，我们需要冷静思考。

在腾讯研究院的主要研究任务中，金融领域是我们今年重点发展的领域之一。 我们将继续努力，深化思考，产出更多成果。

杨涛 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副主任 CFT50首席经济学家

今天，青年精英们首次齐聚一堂，开启了青年论坛的首场活动。 之所以叫青年论坛，是因为年龄只是一方面。 更多我想用这个名字聚集在一起讨论几件事情：

第一，当前，新金融科技问题、新金融、新技术的发展需要一些更深入、更理性的研究。 新问题和新技术的出现，无论是从货币、金融市场、风险定价还是金融家的投资行为等角度，都对当前的理论基础产生了巨大的冲击。 震惊。

面对纷繁复杂的现象，我们是天天跟着行情走，还是从理论基础上有一个更清晰的逻辑，这一点很重要。 青年学者对新问题、新事物有着突出的研究热情。 在金融科技领域，我们以青年论坛的名义，将青年精英聚集在一起，保持研究的热情和理性，这对研究来说非常重要。

第二，面对这些新事物，因为是跨境交易，不仅涉及金融问题，还有法律问题和技术问题。 因此，推动跨界交流和各方思想碰撞显得尤为重要。 参与论坛的不仅是相对年轻的专家，金融科技领域也在成长过程中。 通过交流，大家在彼此成长的过程中都得到了极大的促进。

今天的话题是区块链的法律问题研究，这是目前非常重要的一个问题。 很高兴能共同依托青年论坛，借助这样的机会与大家深入交流。